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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好!
我是小老虎波波,今天很抱歉,如此冒昧地给你们写信,但是,这是代表了我们所有动物的心声。前几天早晨,我们的美梦就被一阵阵沉重的声音吵醒了,啄木鸟哥哥告诉我,有许多人拿着斧头,砍倒了我们的树木朋友。
我们眼睁睁地看着树木着倒下,一串串烟尘随后冒起,一棵,又一棵!我们无法制止,无法制止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因为这是我们的家园!这是我们赖以生存的家园!
很快,一大片树木变成了一片空白,鸟儿的小巢呢?松鼠的小窝呢?獾熊的树洞呢?没有了,全部没有了,留给我们的,只是一片灰暗的天空。
人类啊,你们的智商确实比我们高,但在这一方面,你们竟是如此愚昧。难道你们不知道,我们的家园同样也是你们的家园!
那你们想,我们我们又能去哪里生存呢?没办法,我只能列了一张启示:为了生存,特将屁股供人玩摸,每次收费五元,你们知道,这对我来说是多么大的侮辱啊,都说“老虎的屁股摸不得”,但你们却让我放弃了尊严!
过了几天,又来了一个砍树的人,他拿着斧头,东张西望的,还想来打我们的主意啊!我们愤怒至极,一起冲上去,让他“还我家园”,可他一溜烟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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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浩(河北作协《长城》杂志编辑,曾获鲁迅文学奖):文学是否可以教授?在我看来这不应该成为一个问题,因为它没有疑问感:文学可以教授,并且的确需要教授。没有谁天生就是作家,就是大师。如果这点没有疑问那文学技艺可以传授就不应有任何疑问,所有的成功都有一个学习的过程,文学当然也不能例外。
但,提出这样的问题来讨论却是有心的,有益的。因为这一常识并不为所有的人都理解和接受。因为,在我们这个国度,把一切模糊化、不可知化、玄学化是一种固执的现象,深入人心。在西方人那里,一到一万之间至少有一万个格,而一格到二格之间还可以更加细分。它需要追究,这个点,到底处在一和一万之间的哪个位置,如何更为确切。而在我们东方,一和一万是可以模糊的,互换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万物皆是如此……
两种方式当然各有利弊,说这样的话并非对什么什么进行谄媚。但落实到文学创作的教授上,我可能更倾向于西方的方式。
应当把文学的写作开成一门专业课,从写作的诸多面入手,譬如如何用词,让每个词准确而生动;譬如如何讲述故事,把故事讲得生动美妙;譬如如何设计人物,让每个人物如何发生关系,并成为牵动的线,譬如……说实话,我不知道说文学技艺不能传授、作家不需要“培养”的说法从何而来,有什么样的理论依据,但身为作家、编辑,我看到的更多的却是这一“理论”可怕的后果。
太多从事创作的写作者(尤其是基层写作者)因为缺少文学技能的培训,用几十年的努力也没有进入到文学中,尽管他们的文字里有时也不乏闪烁的亮点。太多的作家基本功相当薄弱,只会讲述通俗故事,而且存在太多疏漏,那样的文字真的是如同嚼蜡。太多的文学批评家不懂文学技艺,缺乏文学审美能力,他们夸夸其谈的不过是被哲学、社会学、伦理学嚼过一万遍之后的口香糖,不能和文本贴近,不能指引阅读,并且了无趣味。
我说过一句过于苛刻的话:在现在,至少有80%以上的作家、批评家、编辑不懂文学,尽管他们有着或大或小的名气,占据着位置。何以至此?一个重要原因是我们缺少教授文学技艺、提高文学审美能力和鉴赏水准的课程。
当然,就我个人的写作而言,也深感缺少“这一课”的诸多缺憾。我不得不依靠更多的努力、体味去尝试理解在前人那里已成规律的东西。有时,我就像王小波笔下的那个有些弱智的表姐,多次自鸣得意地宣称:我懂得了一项很不错的技术!我会钉扣!却不知道,我费了巨大心力才得到的技艺在别人那里尤其是大作家那里已经是旧识,不值一提。
如果有“这一课”,我根本不需要走那么多的弯路,根本不需要投入那么大的精力,这些精力本可抽出来用在更有价值的地方。在《北京文学》工作期间,我曾和朋友们编辑一个让我受益良多的栏目:“文本典藏”,邀请一些作家学者推荐各自心目中最好的短篇小说,说出推荐理由并做眉批。阅读这些眉批让我感慨不已。有时,会让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原来阅读中的错过是多么巨大,重新注意到它,会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在我的枕边,有一本俄裔美籍小说家纳博科夫的《文学讲稿》。这是他在美国大学里教授文学时的一部讲稿,他让我重新认识那些甚至已读过多次的文学巨著:《包法利夫人》、《变形记》……当然,我并不认同他对这些名著的所有理解,对文学的所有理解。但就技艺的熟稔,就如何完成个人的“风格和结构”,如何用“处在两块肩胛骨之间的那块骨骼”去感受震颤和领略文学文字的美妙,纳博科夫给予我太多的教益;并且,也带给我巨大的懊悔:如果我在十八九岁、二十几岁的时候读到这本书,能聆听像纳博科夫《文学讲稿》这样的文学课,我的写作肯定会更完美,我的某些已经固定下来的错谬和短板也许就能得到纠正和弥补。
文学,尤其是现代文学,已经越来越趋向于“科学”,特别是结构和故事设计,特别是一些新颖的技法运用,特别是上世纪“文学爆炸”以来诸多作家令人目眩的文体实践……米兰・昆德拉在强调“发现是小说唯一的道德”的同时,还曾提示他的读者“一部作品,应当是前人文学经验的一个综合”。要做到这一点,当然首先要阅读大量的图书,而如果有“文学课”的指引、辨析,则一定会让我们少走弯路,少些偏见和错谬,少些夜郎自大的固执。
我说文学创作的教授不应是什么问题,这不只是来自于西方的经验,其实在中国的古代,也是一直这样做的。我猜测,说文学创作不可教授,大约是出于艺术类的丰富性、多样性、差异性、不可复制性的认识。音乐、美术、中国书法,这些艺术也都有丰富性、多样性、差异性、不可复制性,而且中国用来书写的毛笔、宣纸,因材料的特殊性就已注定自我复制的艰难,任何一个书法家、画家都不太可能将已有的作品一模一样地复制一遍。可书法、绘画强调的是什么?首先是临摹,临帖。首先是,看你笔墨的出处。为什么到了文学,同处在艺术范畴的文学,却变得不可教授了呢?要知道书画对艺术个性的强调更为严苛啊!我想知道,哪位作家能不学习、体味前人经验就写出了伟大的作品,如果有,请你告诉我,我请你吃满汉全席。白纸黑字。
著名诗人、俄罗斯女作家阿赫玛托娃曾经如此骄傲地宣称,我是一个匠人,我懂得技艺。她拥有的肯定不只是技艺,但,这个强调却实在富有启示。何况,文学创作课,也不会只教你如何掌握创作的技术而不学习审美和面对世界、人类的可能态度。
当然,“这一课”的教授实在是具有难度,对教师的要求实在是高,可因此就不做,一味地让大学的“学术”僵硬板结得像一块木头,则更为有害。至于说有了“这一课”,全民就都能成为作家,都能写出大作巨著,我以为又是一个相当的谬误。这里边,似乎有一点“”的味道。我不反对全民写作,多读点书,多想些问题,把自己的真实想法和感受写出来,是一件幸福的事。
但也必须看到,“作家”其实是有门坎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已变得越来越高。过去有些所谓的作家,现在看起来可能算不上是什么作家,最多是通俗作家而已。有了“这一课”,毫无疑问,会提高民众文学欣赏能力和写作水平,会使一些民众懂得审美,也会使一些作家具备更高的艺术水准,这个提高可以是普遍的。
但,也必须清楚,“诗有别材,非关书也,诗有别趣,非关理也”,创造性的艺术劳动并不能全民普适,这点儿,永远不能。就像不是所有人学了数学、化学,就都会成为数学家、化学家、科学家,能够成为某某家的永远是一个少数。美国有文学创作课并且相当普及也不是所有的聆听者都成了作家,且不说大作家。只能说有了“这一课”,作家肯定会出得多些,民众的欣赏水准肯定也会高些,不至于让我们总是在平庸和低端上打滑。
作家可以培养 写作人人可为
刁克利(中国人民大学外国语学院英语系教授):创意写作指原创性的写作,涵盖以虚构与非虚构在内的所有文学形式,如小说、诗歌、戏剧、电影脚本、回忆录等,以培养作家为主要目的,由知名作家任教,采用工作室和作品研讨的方式小班授课,提供各种创作经验和方法指导。
这个概念源于美国,风行于20世纪20年代末,“二战”后得到迅猛发展。1967年,美国作家与创意写作项目协会成立。到2010年,协会有500个大学成员会员,三万四千余名作家、教师和学生会员。美国大学中的2400个文学系绝大部分开设了创意写作课程,可授予学士、硕士、博士的创意写作项目有800多个。而且,这股风潮还辐射到其他国家,英国、加拿大、澳大利亚、新西兰等已经颇具规模,以色列、墨西哥、韩国和菲律宾等正在蓬勃兴起。
这个项目为作家提供了安身立命之所。美国当代许多著名作家都在大学创意写作项目任教,如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托尼・莫里森。这个项目成为作家成长的摇篮,如著名的爱荷华大学作家工作室。
自诞生之日起,创意写作就引发争议不断。比如说,作家难道可以培养?灵感难道可以传授?创意写作是导致了文学创作模式化、削弱了作家个性、败坏了文学品位,还是激发了作家的潜能、提高了文学的创新能力、提升了文学的水准?
因为“文学依靠天赋、创作需要灵感”这样的传统观念早就根深蒂固。
对于这些争议,美国采取的态度是:一边争论问题,一边如火如荼地将创意写作继续推进,培养出了一代又一代的作家,更新了美国文学的面貌。
美国创意写作的发展与其经济的实力与高等教育的改革相伴而生,见证了美国文学的繁荣,提升了美国文化的国际影响力。创意写作项目的兴起,被认为是美国战后文学史上的重大事件,关注创意写作的发展成为理解美国文学动力和原创性的关键。
在高等院校引入创意写作教育,有益于作家的培养。相对于系统的创意写作硕士学位教育,我国的作家大多是自学成才,即使中文系毕业,也主要是学习文学史与文学批评。目前的学科设置和课程安排尚不能满足学习文学创作的需要。除了个别作家在成长道路上有前辈耳提面命之外,大多数作家对写作艺术的探索几乎都是靠自己领悟。而成名作家来之不易的创作经验则很少得到系统的整理和传授。
作家成为创意写作教师,既可以总结自己的创作经验,认真研究创作艺术,又可以将经验传授给青年一代。创作是一门艺术,需要潜心研究。当代世界文学各种新的潮流风起云涌,只靠作家个人的阅读和领悟会感到目不暇接。
高校可以给作家提供稳定的生活保障和创作环境,也是对作家协会专业作家体制的有效补充。作家可创作,可授书,相互促进,相得益彰,有利于保障其长久的艺术生命,以及对创作艺术的自觉探索。这样,文学经验代代相传。
创意写作的主要目的是培养新的作家。培养的主导者是有创作成就的作家,而不是现在长于文学批评的教授。青年学生善于学习,对文学经典悉心研读,终将引领未来。作家教师是文学的现在,他们的学生可以铸就文学的未来。
大学有独特的话语优势。作家入校园,构成文学史书写的必要部分,自然会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在命名文学史、引领文流等层面发挥出自己的能量。面对学界和批评家的批评,也会有更多的自信。只要长期坚持,将有利于改善作家与学术界、批评界的关系,相互借力,共同构建文学的图景。
此外,高校藏书丰富,学科齐全,可以使作家不断拓展视野,在不同领域丰富的、前沿的思想激荡下磨砺并完善自己的技艺和思想。
反过来,创意写作的开展,也有利于完善目前文学院系的课程结构,扩大学科领域,实现青年才俊学习文学的初衷。不少学生进入文学院系怀的是创作梦,创意写作可以为他们梦想成真提供平台。
大学的师资优势也有利于创意写作的开展。在创意写作项目中,传统的文学教师讲授文学史与文学批评,提高学生的鉴赏力;作家教师传授不同文体的写作经验,探讨素材提炼与生活观察的方法。这样,能够改变新一代作家的知识结构和思想视野。
当前,文学读者的流失和文学市场的萎缩是日益严峻的事实。尽管不少人对于写作的热情依然高涨,但由于缺乏训练使得他们的艺术水平亟待提升。对于创作信心的提升和写作技艺训练的提高,他们也心怀渴望。
开展创意写作,需要改变的是长久以来关于作家和创作的观念。首先,创意写作人人可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表达的愿望。写作让人对世界充满新奇感和探索的欲望,更加注重精神追求和生活意义。写作让人专注地聆听,细心地观察,用心地记录,流畅地表达自己,注重这个世界的丰富性和个人经验的独特性。创意写作可以引导人思考生活,审视现实,发现美感,抒怀;同时,提高想象力,养成认真、专注的态度和探索精神。
其次,文学创作有规律可探,有路径可循。作家可以培养,灵感可以激发,这些观念应该深入人心。可以通过举办各种形式的暑期班、夜校班、周末班,激发普通人的创作自信,在工作生活历练之后重新拾起文学的梦想。
真正的文学经典大多是鸿篇巨著,其人物塑造之深刻、结构布局之复杂,皆要精心构制;一旦着笔,又需反复推敲。大师们的创作实践让人相信:所谓天才,真的不过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和命运之神的眷顾,再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热爱和持之以恒的努力。
我国的创意写作教育亟待推进。它能够改善作家结构,出现更多的学者型专家型作家、对创作富于同情心的批评家、有见识的文学编辑和有创造力的创意策划人员。他们共同引领文学的风向,培育有品位的文学读者和大有可为的文学市场,保障文学的未来。
作家可以培养 天才不可多得
宁肯(《十月》杂志副主编,著有长篇小说《天・藏》等):“作家可以培养,灵感可以激发”问题的提出,事实上已对传统观念提出挑战,而且争论归争论,挑战归挑战,西方的一些大学早就这么做了,大学早就开始了培养作家,开设了创意性的写作专业。资料显示,美国大学中的2400个文学系绝大部分设置了创意写作课程。美国当代的许多作家都受益于这种培养,自然美国文学的持续繁荣也与此相关,甚至美国文学整体上的风格也与大学的专业教育相关。
美国作家普遍有着精确、简朴、务实的叙事风格。早年的海明威不用说了,晚近的像约翰・契弗、雷蒙德・卡佛、理查德・耶茨、菲利浦・罗斯……这个名单太长了,数不胜数。
就拿近来我阅读的理查德・耶茨的短篇小说集《十一种孤独》而言,轻易地就让人感到某种几乎模式化的精确与简朴。耶茨的笔下几乎没有任何花哨、诗意、机巧、隐喻、调侃,或诸如此类的语言层面的修辞。在作家看来,精确与简朴是最好的也是最直接的艺术效果。更深了看,甚至从题材的选择上,耶茨不大可能超出这样的风格,也就是说,风格决定了耶茨题材的选择。
《十一种孤独》写了十一种孤独的、缺乏安全感的、生活不太如意的人:曼哈顿办公楼里被炒的白领、有着不朽想象力的出租车司机、屡屡遭挫却一心想成为作家的年轻人、即将结婚却十分迷茫的男女、古怪的老教师、新转学的小学生、肺结核病人、老病号的妻子、爵士钢琴手、郁郁不得志的军官、退役军人。小说有着明显的当代性与务实性。这两者的实现如果遵从某种写作准则或阅读准则的话,最好的准则就是精确和简朴。而如果精确和简朴具备了某种标准、规范、可操作性,显然既是可教的也是可学的。
至于何为“精确”和“简朴”,福克纳早在谈及舍伍德・安德森的《小城畸人》时就做过很好的诠释:“他的特点就是追求精确,在有限的词汇范围之内,力图选用最恰当的词句。他内心对简朴有一种近乎盲目的崇拜,他要把词与句都像挤牛奶一样挤得干干净净,总是力图要穿透思想的最深的核心去。他在这上面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到最后他的作品里剩下的只有风格了――风格成了一种目的,而不是手段。接下去他很快又相信,只要他竭力使这种风格纯粹,不走样、不变化、不受污染,它所包含的内涵就必定是第一流的――无法不是第一流的,他自己因而也必定是第一流的……总之,是一种纯之又纯的精确,精而又精的纯粹。”撇开福克纳这段话部分的“揶揄”的成分不谈,福克纳说的舍伍德・安德森的精确,已成为美国文学的某种标准和范式,而根据这一可教可学的标准和范式,作家――至少是某一部分作家,或作家的某些部分――的确是可以通过大学教育培养的。所以,美国人能用这种文体来办写作班,自然从中产生了大批务实的作家,以及更加务实的好莱坞电影编剧,美国主流文学的文风也就此形成。
然而,事情并没因为美国的例子变得简单明了,甚至只要稍稍留意福克纳对舍伍德・安德森精确、简朴风格的“揶揄”口吻,疑惑就依然存在。福克纳担心什么呢?真正的作家或者说有创造性的作家都反对固化的、标准化的写作,福克纳对于精确与简朴盲目崇拜的质疑,是基于作家复杂性与创造性而言的。
此外,在我看来,或以我自己的体会,作家的某些部分是可以培养的,而某些部分是不可培养的。且不说创作中的灵感具有的非标准性、不确定性,因而难以培养――而且我认为灵感也并非创作中至关重要的东西。而真正重要的东西,比如创作者的个人“症候”更是无法培养的。“症候”本是医学用语,在作家身上则是指作家内心最隐秘的东西,甚至说不清道不明又顽强存在的无意识的东西。所谓作家的天赋、创作动机乃至一个人的创作源泉,往往存在于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症候”之中。为什么说不清道不明?因为一个作家的“症候”成因极其复杂,往往既属于意识范畴,又属于无意识范畴,二者相互纠缠,相互作用,以至达到某种“混沌”。
意识部分形成的“症候”一般来自于教育、阅读、知识、兴趣,而无意识部分的“症候”主要形成于一个人的经历,特别是童年和青少年的成长经历,形成于这个阶段成长经历的深重的个人感受、独特的个人感受,以至内心的某种情结。这一切都在更深的层次上决定一个人是否能成为一个作家。当然,这里指的是优秀的有独创性的作家。这部分显然是无法培养的。换句话说,你怎么能培养一个作家的童年、青少年呢?然而,童年、青少年又是一个作家的总根子。在这个意义上,许多作家都发表过“童年是作家最好的老师”之类的感慨。
然而,美国的大学为什么又能培养出作家?其实这个问题很好理解,也不矛盾,因为对于一个有作家“症候”或潜质的人来说,即使不能够接受大学写作专业教育、靠自我教育都能成为作家,更何况接受了大学的专业教育?换句话说,那些被大学培养出来的作家显然首先是有内在潜质的。如果没有潜质或“症候”,无论何种教育,自我教育也好,大学教育也好,都不可能培养出作家,而传统上说“作家是不能培养的”实际上也是针对这个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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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重水复皆有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小寨石林,位于马渡乡石林社区,面积约1000平方米。这里地形复杂,动植物资源丰富,石林形态各异,景色绮丽多姿。这里生长着各种各样的植物,活跃着欢蹦乱跳的野生动物,鸟语花香!
这里有令人心跳的独石桥,有神秘莫测的山洞,有盘根错节、高耸入云的参天古树。绿草幽幽,怪石嶙峋,如人形,如鸟状,如狮貌,如虎啸,如猴观,如狼嚎,栩栩如生,令人流连忘返。
站在山顶鸟瞰,山下景物连同半个天空尽收眼底:茫茫田野,绵延远伸;农舍毗邻相接,恬淡自然;小河弯弯,一路欢唱。穿梭于小寨石林之中,畅游于蓝天白云之下,幕天席地,让人真切感受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石林南山麓下,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见底。微风拂过,河面便掀起层层鳞浪,野鸭扑飞,游船来回,青林翠竹,深谷一线,堪称和谐完美。
春夏之际,漫山遍野鸟语花香,万紫千红,一派生机勃勃;秋天,红彤彤的野果把整个石林染得通红;冬天,小寨石林粉妆玉砌,一如马渡人的洁白无瑕……
如果你还没有饱够眼福,还可以穿峡口,登百丈,游烟登山,逛浪洋寺,涉鲁班河,过老林壕……
乡间民歌暗飞声,散入天地满乾坤
宣汉县马渡乡被四川省文化厅评为“川东民歌之乡”,这里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一出口便是民歌,声如天籁。乡间小路上,牧童们牵着牛儿,悠然自在地唱着民歌,婉转的歌声夹杂在牛铃声中,与清风流水应和着。河边洗衣的妇女手拿棒槌拍打着衣服,嘴里哼着民间小调,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着她们美丽的倩影,叮咚的水流为她们伴奏。田间地头,劳累的人们席地而坐,用手打成拱形放在嘴边,对着对面的人“哎”一声,接着,那边也传来一声“哎”,接着双方便你一句我一句地对起歌来……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这首家喻户晓的世界名曲《康定情歌》,就出自马渡乡百丈村人李依若之笔,曲调婉转,韵律优美,感情真挚,抒发了马渡人对爱情的坚贞不渝和对美好生活的向往,马渡乡也因这首歌而一举成名。除了《康定情歌》,还有《苏二姐》《打夯歌》《石头号子》《草鞋歌》《薅秧歌》《送情郎》《红军歌》《采茶歌》《祈福歌》《慈母歌》……这些各具特色、淳朴自然、内容丰富的民歌,是马渡人民智慧的结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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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今年已经70多岁了,在我的眼中爷爷就是一个教育家,就拿上一次我逃学的事情说吧,当时爷爷并不知道我逃学了,妈妈跟爷爷说了之后,爷爷就把我叫道屋里将我教育了一会儿,最后说道以后不许逃学了。
爸爸和妈妈则是对我的学习最为关注,当每一次考完试后,爸爸和妈妈就会问我考试考得怎么样,当我说出我每次所考的名次和总分是多少的时候,他们总会说怎么会考成这样那,在这之后他们总会说以后不许玩电脑了,放假后就去上补习班。
哥哥在大家的眼中是一个很坏的男孩儿,可是在我看来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他是我看到最有诚信和最执着的人,诚信体现在他对朋友保持着一颗诚实的心,执着是体现在对某些事物持有做到底的心态,前一段时间他曾在微博上说道:我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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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字典原是很多年前外公买给正在上小学时的母亲的,它虽已经历了二十余年,但仍保存得十分完好,封面上“新华字典”四个字仍然清晰。
我上学之前,就很喜欢读书了。那时,我有很多词弄不明白,于是外婆便经常拿起这本字典帮我查。我也天真的以为字典上一定有魔力,帮助我弄明白每一个词。
后来,我上学了,学会了如何查字典,也明白了更多词的释义。但我不再与外公、外婆同住。虽然我们每周末去看望外公、外婆,但却怎么也寻不回儿时的感觉,唯有那本字典像老朋友似的与我一起读书写字陪我度过了一段美妙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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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品是指价值非凡的精致物件,它人人爱戴,爱戴它的美、它的价格,其实这一切都是物以稀为贵罢了。而我心中的那件珍品却是一件无价宝,它在我眼中是全世界最、最、最可爱、珍贵的宝贝了。它是谁?就是我从小到大的最爱——一个逗人喜爱的小布偶。
别小看它是一个成千上万的小朋友家必有的小布偶,普普通通,不以为然,但是它陪伴着我成长,伴我经历着许多欢笑与泪水。虽然我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小孩,不像大人们那样饱经风霜,生活阅历丰富,谈不上有许多痛楚事,但是挫折是普遍存在的,像我这样的中学生多得是,我们现在踏进了多姿多彩的少年时期。正是问题多多的时候,要有自己的座右铭,时常提醒自己。而我的座右铭储存器就是我的玩伴——小布偶。
记得这个小布偶是父母送给我的最后一个小布偶,因为那时我已经六岁多,得到这个小布偶时我欣喜若狂,一直抱了它一整晚,简直爱不释手。但在我记忆中,有一次,我和堂妹一起玩耍,正玩得兴高采烈,突然,我听见身后“嘭”的一声,爸爸最爱的小花瓶掉在地下来破了。我本以为不关我事,但细想原来刚刚我把爸爸的花瓶拿来装水,然后随手乱摆它,可能就是摆在桌子的边沿,放得并不稳,接着又跑去玩,没把它放稳。本已经弄得遍地是水,现在又搞得遍地瓦片,惨了,这次可被爸妈收拾得……在这思索期间,我听见一些十分恐怖的脚步声逼近,就像恐龙的脚步声,不,是大象才对,我很想逃,可是怎逃也逃不出家门。我紧抱着我心爱的小布偶,手心冒出了冷汗,怎么办?爸爸和妈妈同时进来了,见到厅里这状况,火冒三丈,立刻不约而同地问:“是谁弄的?肯定是你,顽皮的家伙!”他们气冲冲地看着我。我的脸蛋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立刻说:“不是我,是她,是堂妹弄的!”我把手中的小布偶抱得更紧。堂妹辩到:“不是我,我没有……”“你有!”我打断了她。她委屈地哭了,妈妈立刻边抚摩她的头,边叫她不要哭。爸爸对我说:“你别再推卸了,我知道是你弄的烂摊子,你弄破了我最心爱的花瓶,我是很心疼,但是你骗我,我更加心疼。从小我们就教你做人要诚实,你知道吗?”爸爸的声音虽然很平静,却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话音刚落,我的泪珠儿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样流了下来,把小布偶都弄湿了,我跑进了房间,爬在床上哭,把门反锁了。我一直抱着小布偶,不久就睡着了。在梦里,我听见了一把陌生的声音“你怎么了,小主人?”“你是谁?”我疑惑地问。突然我看见了我的小布偶,它竟然出乎意料地会说话。“你这次真的做错了。”“我知道。我是不应该骗爸妈的,可我又不想被他们骂一顿,惟有推卸到堂妹身上!”我低下头说。“可是你有想到你堂妹的心情吗?她被你这样一说,她可能也会无辜挨骂,难道她不怕被你父母骂吗?她比你小,不懂事,你就欺负她,你这样做是十分自私的,而且你撒谎,这不是一个好孩子的行为!”听了这番话,我的脸简直像被一个又一个西红柿扔到脸上。我说:“我知错了,我会跟堂妹和爸爸妈妈道歉的了。”小布偶离我越来越远,我隐隐约约听见:“小主人,知错能改是个好孩子,你永远都是我的好主人,我愿伴你成长!”……醒来后,我发现自己还抱着小布偶,爸爸和妈妈、堂妹就在我的隔壁,我鼓起勇气想开口道歉,可是又不敢。我看了看小布偶,记起了它对我说的话。我就对妈妈说:“爸爸、妈妈对不起!我不应该撒谎,不应该这么任性,对不起,要你们担心了。”接着我又对堂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好吗?”妹妹连连说:“当然好,当然好!”爸爸又耐心地对我说:“我们一定会原谅你,你是个好孩子,你会这样想就好了,爸爸的花瓶破了不要紧,可以再买,但是要你懂事却是千金买不到的。”妈妈说:“我们的女儿长大了,遇事懂得思考,知错能改,的确是个好孩子!”我听后,心里的沉重感觉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再次看看小布偶,它在笑啊,笑得十分灿烂,好像在赞许我呢!
时间过得真快,一眨眼,我又十三岁了,每逢我看见这个小布偶,就会想起那一件又一件受益匪浅的事,一句又一句让人刻骨铭心的道理,这一切都是小布偶给我的宝贵回忆,每当我遇到任何难缠的问题,解决不了时,这些回忆总会在我耳边敲起警钟,叫我不要放弃,领着我走向解决问题的道路,领我走向成功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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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六上午,我到花园去玩。一阵风吹过,好爽呀!我才知道,秋天来了!
我围着花园边转了一圈,门边的一棵高大的绿榕树悄悄地成了一顶撑开的金黄色大伞。风儿吹过,叶子就像金黄色的蝴蝶,在秋风中自由自在地飞舞着,给大地铺上了一层金色的地毯。榕树身旁的小草没有了以前那么绿,那么密了。在秋姑娘的抚摸下,它们披上了一层黄色的外衣。一些红的、白的、紫的小花儿从小草丛中探出头来,为黄色的地毡增添了一些绚烂的色彩。
花园四周被一条小河静静地围着。我走过小桥,来到桥中心。啊,一阵秋风吹过,树叶飘浮落在小河里,好像小蚂蚁的船队开来运粮食呢!草丛中间的花草一边黄一边绿,从桥上面看下来,就变成了一个半边黄半边绿的小圆盘了。花瓣也纷纷落下,给大地加了斑纹似的。大地变得更美了。
我走到后园,那里小树开始落叶了。那几棵树已经结了小小的果子。果子圆圆的,像一个小小绿绒球。果子落在了地上,落得后花园满地都是。再往前走,就是小朋友最喜欢的滑梯了,虽然地面上多了些落叶,也铺了层红的,紫的,粉红的,白的、黄的等的各色花瓣,但小朋友们玩耍的热情一点儿也没减退。他们笑啊,唱啊,为秋日增添了更多的欢乐。
啊,秋天真是别有一番情趣。在小花园里,我真正感受到了秋天的美景了!我爱秋日的小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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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的星期天总是阳光明媚,家中到处都是欢声笑语,不管谁来我家,都会被我家那欢快的气氛所感染。但是在这么多个愉快的星期天中,只有一个星期天让我十分难忘。
那一个星期天正是愚人节,我准备了一些花招来戏弄老爸、老妈。
我先来到老爸面前,装出一副天真的样子问道:“爸爸,你知道‘暗湿竹,暗湿绿,暗湿透春竹,暗湿达春绿,卧梅又闻花,卧枝伤痕低’是什麽意思?”老爸听了,眼珠子“哧溜”一转,嘴角隐隐露出狡黠的笑意,说道:“哟,这跟小诗似的,有点深奥。大文学家,你可考倒我了。到底是什麽意思呀?”“嘿嘿!”我不禁得意起来,说,“你怎么连这样简单的题也不会呀,我告诉你吧,意思是:俺是猪,俺是驴,俺是头蠢猪,俺是大蠢驴,我没有文化,我智商很低。”“哦!”爸爸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这样呀,哈哈!”我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唉……
既然耍不成爸爸,那就耍妈妈吧。一个“诡计”又从我脑子里闪过。我先拿来一盆水,然后撒一些胶水,又挤了一大堆红颜料,搅拌均匀,最后把它涂抹在手上和脸上,还把水抹在眼睛旁边,一切准备工作完成后,我就来到在卧室织毛衣的老妈面前,“哭”着抽噎道:“妈……妈,痛死……了!”老妈看见我手上和脸上的“鲜血”,顿时慌了神:“妞妞,不要怕,妈妈带你去医院。对了,止血粉!”妈妈于是翻箱倒柜的找起来,头发都散了,看着她着急的模样,我“扑哧”一声笑了。妈妈回过身来,看着我笑嘻嘻的样子,疑惑的问:“你怎么……?”“妈妈,今天是愚人节!那‘鲜血’是涂料!嘻嘻!“”啊,愚人节?!好啊,你这丫头,敢骗你老妈,想吃‘栗子’啦!”妈妈笑着说。我连忙说:“不敢!请皇帝老妈恕罪!”然后我们又一起大笑起来。
这个星期天真让人难忘。每当想起这件事,我都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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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来自天台的外地人,跟随父母到柯桥这个大城市已经11年了。在这11年里,我得到了很多人的关心和帮助,我感觉我的心不再是孤独的,漂泊的,我慢慢地喜欢上了这里的朋友,喜欢上了这个城市,因为我在这里,找到了家的感觉。
我的邻居——一位漂亮的阿姨,我亲切地喊她“王阿姨”。她是我在这里最早认识的家人,她对我可好了。记得我八岁那年的一个下雨天,父母又早早地出去做生意了,留下了我独自一人在家,也照例嘱咐我自已解决温饱问题。当时的我虽个子矮矮的,也没灶台高,但我已多次圆满完成父母交给我的光荣任务,到点了我跟往常一样来到灶间做起饭菜来。正当我把菜切得自以为是,为自己的小能干沾沾自喜时,“哎哟”随着我的一声惊叫,一片殷红随着一股血腥味直入我的眼,直入我的鼻,我吓坏了——大声喊着“妈妈——妈妈——”可任凭我怎么喊,迟迟不见妈妈的身影出现。看着血不停地往外流,我又没钱买创可贴,只好胡乱地抓了一张餐巾纸先包住伤口,忍着痛,用餐巾纸止血。正当我哭得泪流满面,急得不知所措时,我的邻居——王阿姨,正好路过我家,她看见我的样子,得知我受伤,就赶紧把我抱到床上宽慰了我几句,就急冲冲跑回家里拿了红药水来给我消毒。她一边消毒,一边问我痛不痛。我点了点头。她说:“忍着点,马上就不痛了。”消完毒,她又匆匆出去匆匆回来,买了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我的伤口上。看着阿姨像妈妈一样的给我包扎,听着阿姨像妈妈一样亲切的话话,我不再害怕了,慢慢地我也没感到那么痛了。时间一晃,这件事虽已经过了4年,我也已由那个矮矮的小男孩长成了一个快跟阿姨差不多高的壮小子了,很多都变了,但这块伤疤仍在我的手上,这件事仍在我的脑海里。你虽不是我的亲人,但我早已把你当成了我的家人。这不,听说你们由于星期六要加班,无法照顾两岁的小宝宝,我便义不容辞地扮起了照顾小弟弟的大哥哥角色,你们对我也很放心,接受了我的好意。我一会儿给小弟弟唱歌,一会儿为小弟弟扮鬼脸,逗得小弟弟咯咯地笑。偶尔有路人经过,总会笑着对我说:“瞧,这个哥哥可真当得有模有样。”听着他们的赞美声,我心里美滋滋的,是啊,我们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我的同学是我在这里的兄弟姐妹,他们也是我的家人。当我开心时,他们会和我一起开心;当我伤心时,他们会想尽办法逗我开心;当我参加比赛时,他们会给我鼓励,给我信心。当然当我有什么快乐时,我也都会和他们一起分享。我们在学校里一起快乐学习,幸福成长。因为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我还有很多很多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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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算不上什么奇珍异宝,没有华丽的外表,不是世间罕见,但它被我视为一件珍品,至今收藏——一件小棉袄。或许,你觉得棉袄早已过时的东西了,它已被各式各样的羽绒服、毛衣所代替,渐渐离开了人们的生活,而在我的记忆里,它伴着我成长,我对棉袄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记得小时候,过新年的时候,大家都要穿新棉袄。我也哭着闹着要妈妈买,可妈妈说我衣服太多了,有的只穿了一次就不穿了。因为我小时候特爱穿漂亮衣服,每件衣服也只穿一两次,因而我的衣服已经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但是,我就是要买新衣服,并在地上打滚。外婆看见我这样,便怜惜地说:“孩子,别哭!外婆给你做一件小棉袄让你过年,一定比买的更暖和更漂亮,好不好?”我一听到“漂亮”这字眼,便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并停止哭闹。外婆吃完了中午饭,就去买花布、棉花、带子、花线等,这些都是外婆亲手挑选的。在做之前,她还把布洗过两三遍才肯用,她说,这样缝出来的棉袄穿着舒服。
我乖乖地坐在床边,看外婆一针一线地缝。她是很讲究的,不仅棉花要铺得多,均匀,待上一会儿,还要用一种糨糊抹在边上,说这样做出的棉袄很有棱角,最后上扣时,她也绝不含糊,五个扣子,每个都要用绸带编成连心结,说是想图个吉利,保佑我健康成长。做好后,还非要在太阳下晒个两三天才给我穿,穿起来,果然是蓬松舒服。
那时,我真觉得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衣服了,我总是穿了棉袄连外衣也不穿就上幼儿园,然后等待小伙伴们的羡慕和称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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